2009年5月25日星期一

八月寧靜

喜歡陳寧的文字,或許因為大家鍾愛的事物都相近,比如電影、比如書、劇場、比如巴黎和台北。

前幾天,她以筆名塵翎在我童年看到現在的《明報》由王司馬開始寫,並包括以下一段:

“ 這陣子,我和一個我十分珍視的人愈走愈遠,甚且不是愛的點滴消逝(愛不會消失,它只是易了時空)。而僅只是時代與際遇的逆轉,把我們分隔開來。像是立在宇宙裏兩個銀河系的軌迹。我們對望着,好想從此不要再失散,中間卻隔了千萬光年。有些時候,人的願望極其微小,它終究戰勝不了外在的萬事萬物。

每一次失散,每一種消逝,都磨蝕着人心,令人變得麻木與無所謂。純真的消逝,其實是對這種無常的認知。純真,則仍是抱着欲望與相信,有如薜西弗斯在徒勞裏的熱情。於是,必得創作,必得書寫,必得繪畫。把一切定格,抗拒所有可能的毀滅與腐蝕。”

有一種東西叫緣分。今天我把這段文字抄下之前,在書房執拾,竟翻出了《八月寧靜》,陳寧舊作。

書背後寫着:六月下雨,七月炎熱,然後,八月寧靜。

是給心平靜不了的人的一點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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