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25日星期一

除了吃


的士司機先生載我們去日本館子,途中和我們聊得高興,說他也喜歡香港的東西哩。他一生人最奢侈的一餐飯是在香港吃的。"天香樓。"他說。

"這菜館是老字號,出了名好吃的呀,還未有機會去過。"我說。

司機先生他們一行四人,吃罷帶了好幾盒蟹粉回家,埋單四千塊錢。美金。

"那年是1997年,很久以前的事囉。我住文華東方,有大房車接送的哩。"

兩年前他半退休,買了的士自己開,偶然回味一下那次奢華之舉也不賴,司機先生笑瞇瞇對我們說。

到我們吃罷回程,的士司機嬸嬸與我們談得投契,指着剛經過的松山機場路牌說,她第一次出門是從松山機場乘飛機往美國,那年她20歲,是40年前的事了。回台灣那程,她在飛機上喝了紅酒,不知怎的她堅持認為航機給劫持往大陸了,大吵大鬧,不肯罷休。當然,她也堅持自己沒喝醉。說着說着,車到埗了。我們猛說這裡不是,我們不下車,逗得嬸嬸卡卡笑。

這餐晚飯,特別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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