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8日星期日

弄斧

朋友輕聲和我們商量,該帶甚麼酒配襯是夜的中菜。由我發辦的話,我說,當然是新世界那邊的選擇啦,Isabella有甚麼舊世界的好酒未試過呢。


我這些酒壇二打六說得輕鬆,但前一晚才剛喝過Isabella家精心釀造的美酒,把酒當一門嚴謹學問研究的朋友對選酒配菜心下悵惘也是情理之常。


然而當可人兒 Isabella 和她溫文爾雅的爸爸一坐下,我已知道這頓飯不管開的酒最終如何,必定賓主盡歡。由流彩四溢的烏亮皮蛋開始,到燒鵝、叉燒、蝦子紥蹄、玫瑰露煙薰雞翼、豬心蒂及火腩炆班腩,以及揚州炒飯和蛋散,我們的義大利朋友都吃得異常盡情。


Isabella 和爸爸對皮蛋特別喜愛,他們覺得和我們朋友帶來那瓶勃根第非常相襯,還說要買一些回家細嘗。


Isabella 爸爸今年60歲,是醫生,弟弟也是。他們家的男丁都沒有沾手家族的酒莊生意,所以每逢講到剛呷的那口酒如何如何,爸爸總是微笑着先讓女兒說多一點。


酒酣耳熱之後, Isabella 示意部長結賬,我們說賬已經結了。她當下臉漲得通紅,說一早講好由她付的呀。


你被騙了,倒霉呀。我們笑。


Isabella 我對你說,飲酒的學問我們及不上你,但爭埋單這種事,就憑自少耳濡目染,我們還會失手嗎?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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