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15日星期二


A 說,Jane Birkin 有一首歌提到19世紀法國詩人洛特雷阿蒙 ( Lautréamont ) 的超現實長詩《馬爾多羅之歌》 ( Les Chants de Maldoror )。歌詞其中一段,Birkin 慵懶地唱:你不喜歡這詩但我喜歡。
《馬爾多羅之歌》是洛特雷阿蒙惟一作品,20世紀許多藝文界巨擘,卻不約而同認定這首詩是他們啟蒙之作,響亮的名字包括達利 ( Salvador Dali )、曼.雷 ( Man Ray ) 、馬格利特 ( Rene Magritte )、馬克斯.恩斯特 ( Max Ernst ) 和莫迪里亞尼 ( Modigliani ) 等。沒有《馬爾多羅之歌》,藝術界可會還有超現實主義、達達主義和象徵主義?
這個問題顯然不會有答案。不過我總喜歡微笑地想,在塵世逗留了短短24年便匆匆歸去的洛特雷阿蒙,可能是上天派下來的使者,在那段戰亂頻繁的日子,特意為人世間帶來甘露。
洛特雷阿蒙的影響力歷久未退。
上世紀60年代,法國電影新浪潮悍將尚盧.高達 ( Jean-Luc Godard ) 在他的電影 Week End 末段朗讀 《馬爾多羅之歌》,此外還有方才提及 Jane Birkin 唱的歌。 Jane Birkin 是上世紀法國才子 (又稱貓王) Serge Gainsbourg 前妻,像氣若游絲地輕聲說話的唱歌風格,先迷倒 Gainsbourg,再令全球各地以千萬計迷哥迷姐暈完又暈。
而昨夜,我在香港某個舞台,再次見證《馬爾多羅之歌》成為一項藝術表演的靈魂。一齣名為《人馬的沈思》( Le Centaure et L’animal )的劇場作品,由法國習舞蹈與馬術於一身的藝術工作者巴他巴斯(Bartabas) 夥拍日本舞踏舞蹈家室伏鴻構思和演出。
是的,昨天剛看完,我已經說過這齣表演如何動人。
不過今天,還是忍不住要再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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