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留客天

京都最後一天，雨。

東本願寺旁有一間門前擺滿植物的舊咖啡店，舖面不大，我們躲進去吃早餐順便避雨。推門入內，收音機剛在播曾經流行過的日本流行曲。用髮乳把濃黑頭髮梳理得光鮮的老闆，招呼我們往店子一角坐下。我背後的櫃面，貼了張米基.洛克 ( Mickey Rourke ) 廿多年前替香煙牌子 Lark拍的廣告海報，不遠處的吧枱後面，放滿不知道屬於那個年代的 UCC 舊咖啡罐，旁邊還有憑外貌推斷至少有30年歷史的多士焗爐和電視機。像這樣的格局，想必有很多令人感觸的故事曾在此上演。

坐在我前面有個穿印花恤衫的伯伯，看他的裝扮舉止，40年前應該是個死飛仔。他吃完早餐，點了支煙，和老闆一搭沒一搭聊將起來。

“ 他叫老闆今晚收舖之後開他的哈利和他鍊番轉。” 我小聲和 A 說。

咦，點解我識日文？問得好，我真係唔識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