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食,我必需感謝識食又識煮的雙親,他們讓我在年少時代,於本埠魚米之鄉元朗嚐盡好滋味。耳濡目染,即使生性慵懶亦無甚天份,做塘邊鶴指點江山仍是綽綽有餘。
快掛八號風球的傍晚,我們把吃剩的東西拿出來做晚餐。點算完物資,決定做一個義大利飯。法國油封鴨腿拆肉,鴨皮和油脂在鐵鍋煎香,加上湯和清水, 放進台灣上品香米,慢煮輕拌,隨量加喝剩的汽酒,再洒一把白菜頭切粒。
“ 是 Jamie Oliver 都想不到的美味。”
我和大廚說。
P.S. 是夜我的貢獻,乃晶瑩剔透的白菜頭切粒,為鴨肉義大利飯增添爽口嚼頭和豐富層次。
P.P.S. 非常奄尖的大廚認為,此飯若稱義大利,會貽笑大方。其軟爛程度,將之放在西班牙麾下始為合理賽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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