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21日星期日

朋友

朋友在工作上遇到巨大挫折,“我要呻一吓,可能會很長的,可以嗎?”

“黐線的,怎會不可以?”我說。

還記得有段日子每次我打電話沒講原因約他吃飯或 happy hour ,他從沒托過我手踭,把疑難拿出來送酒的時候他的解決方法往往比我想做的更激。見人替自己拍晒枱爆晒粗,心舒服了,跟着第二天便能夠平心靜氣將難哽的“骨嘟” 一聲嚥下去,當沒事一樣繼續跳舞。

這個做朋友的,由做心理醫生到兩脇插刀,這麼多年都義不容辭。我呻十次才聽他呻一次,真是,客甚麼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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