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0日星期日

真係咁好笑?

估唔到《東京奏鳴曲》係笑片。

唔係我覺得佢係,而是坐在我前面右側那一撮觀眾用行動證明畀我睇,佢哋好覺得係。

雖然尾段加插老婆與入屋打刧的生手刧匪末路飈車乃荒謬的神來之筆 ,《東京奏鳴曲》總體依然是一個傷感的故事,所以我唔明何解搵到咁多笑位。舉幾個例:細仔用手提電子琴掟老豆 -- 笑;老婆鬧老公 “去你的權威” -- 又笑;老婆在商場與穿了清潔工制服的老公撞個正着固之然有笑聲,連細仔在街上和同學講 “thank you” 都笑!

最奇特那 part 的笑位在結尾。

細仔參加音樂學院選拔,照之前那個學生一樣恭敬地把表格放在評判面前, 竟已惹來那撮觀眾笑聲;琴彈完後,他又像之前那位學生到評判面前恭敬地拿回表格 , 笑聲再來安哥;跟着,覺得很欣慰的父母上前相迎,與兒子徐徐走出鏡頭之外, 至此笑聲一發不可收拾!

都說任何創作,一待 “time’s up pens down” 之後,作品與作者之間的臍帶已被剪斷, 不管作者原意如何,都不能左右讀者的解讀方式。有觀眾看《東京奏鳴曲》看到無限欷歔,亦有觀眾放懷大笑,諗真,不就如電影一路用寫實調子卻突然安插超現實的末路飈車章節一樣麼:這個世界,其實是估佢唔到咁荒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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